戴明月咬了咬嘴唇，笑着说：“沮丧……听上去还挺有文化。”
龚小亮说：“不是，我是因为她骗了我，她欺骗我的感情，我恨她……我爱她又恨她，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只好毁了她……”
他拿起了茶几上的手机，问龚小亮：“是吃夏威夷披萨吧？”
龚小亮按着胸口，没回答。
“所以我结婚啊，只是没结成。”戴明月一看四周，说，“你不要说得好像我们两个在谈恋爱一样。”
龚小亮哭了。戴明月一拍他的膝盖，站了起来，抽了几张纸巾给他，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啊龚小亮！”他坐在了沙发上，说：“你说的那种不知道什么东西的东西真的有必要被唤醒吗？我从来没有你说的那种感觉，我也活得很痛快啊，也没什么损失。”
戴明月调出了叫外卖的应
“那大多数人的爱是什么样的？”
戴明月又转过头来看着龚小亮了：“你愿意为蓝姗做任何事吗？”
龚小亮擤鼻涕，擦眼睛，问他：“有别的口味吗？”
龚小亮笑了笑，但那笑容瞬间就消失了，他摸着手背说：“大多数人的爱不是那样的，可能因为我天生就有暴力因子，天生是个很坏的人。”
丧，你最有权力这样对我。”
戴明月接着问：“所以你是因为觉得她想死才杀了她？”
“就是可以为自己爱的人做任何事，想要和她在一起。”龚小亮摸着胸口，那里有些发胀。他说：“就好像一种东西一直存在在什么地方，一个人出现了，这种东西被唤醒了。”
龚小亮看着他：“你难道就不会想要和谁在一起吗？和她分享一些事情，聊天，看电影，闲逛，随便做点什么，或者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只是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