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傲云看着他说:“可以吗?”
梁傲云说:“你就随便弹一下。”
梁承启说:“三哥过谦了,老师经常夸赞你,说当年你的琴技很是了得,我学了这么久,老师说与你当年相比也差得远。”
梁逸轩说:“那弹的不好,岂不是污了你们的耳朵。”
梁傲云忽然提议让梁逸轩抚琴一曲,梁逸轩想不到理由推辞,他在之前的一些宴会上,把那些能用的理由都用过了,现在该如何推辞呢?他是对着那些琴连音都找不到的人,他现在后悔自己怎么不在有空的时候好好研究下,也好在这种时候应付过去,随便拨几下,然后弄断琴弦也好,他看着梁傲云,奇怪梁傲云今天怎么想起这个来了。
梁逸轩看着梁傲云,心想,今天怎么回事,非要我来弹琴。梁逸轩说:“我是真的没
梁承启听后也没觉得什么,就拿回了手炉,只是他觉得梁傲云和梁逸轩的关系真好,那个平时冷漠的梁傲云对梁逸轩真好。
梁逸轩把手从梁傲云的手中抽出,交叉着双手相互攥了攥,说:“好久不摸琴,有些生疏了,而且天气这么冷,手指都冻僵了,恐怕。”梁逸轩的脸上现出了为难的神色,可那些人都期盼的看着他。
梁逸轩听后苦笑,埋怨着古人没事把琴弹得那么好做什么。
梁傲云说:“三弟,你就别推辞了,我今天可是从父皇那里把那把绝音给要了过来,你再推辞就说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