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你说吧,我心理素质很强的。”还有什么事能比重温噩梦更糟糕的呢?
;一个状若无事,可耳朵听到的每一句甜蜜,落到心里就是无尽的痛。
“昭昭?”
陈梓郁以为我还没有准备好,总是紧紧地抱着我,努力压抑自己,在我耳边轻声说:“昭昭不要紧,我会等你,我的小妻子。”
我安安心心地做了几周陈太太,每天在家为陈梓郁洗手做羹汤,吃完饭和他一起洗碗,然后手牵扯着手在小区附近散步。
如果遇上下雨天,我们便一起挤在沙发上看电影,恐怖片或者爱情片,文艺片或者商业片,什么片都行,只要我们在一起。
我在沙发上不知趴了多久,力气才一点一点恢复过来。
“嗯,没呢,他没找过我……也许他是想讹点钱,他很快会再找你吧。”
“夏其刚出现了……昨天他到公司来找过我,我不在,他留了姓名和手机号码,后来我打过去的时候却没人接。他有没有找过你?”
我闭上眼睛,要是很努力才能忍住不大吼出声。命运到底有多恨我,才会一次次阴错阳差地把我推向一个又一个深渊?
“我也这么想。所有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算什么大事,你别太担心了。”
我在厕所洗了把冷水脸,看着镜子里的人,我告诉自己:顾昭昭,你还有最后一个月时间,然后,所有的游戏就都结束了。
“对了,有件事我昨天就想和你说,可是你一副很累的样子。你听了也别担心,记得凡事有我。”
我和陈梓郁接吻,温柔而绵长地,小心翼翼地,但没有更多。
陈梓郁和我又聊了几句,他等下还有个会议要开,只得恋恋不舍地挂上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