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笑了两声,殷勤地跟在我的身旁。
他说:“你在你二伯家住得习惯吗?”我说:“夏樱柠昨天背的那个背包你看到没?好看死了,那个牌子卖得死贵死贵。”
骆轶航之前说我太压抑自己,将自己围困在一个玻璃盒子里,拒绝所有的好意和靠近,甚至是他的温暖。
从表面上看我似乎正逐渐恢复,又变成曾经那个爱说爱笑的顾昭昭了,笑容与活力又一点一点地回到我的脸上,可事实上,我千疮百孔的心依然如筛子一般无法修复。骆轶航不止一次想和我好好儿谈一谈未来的计划与打算,可我一次次转换话题。
到了我租住的地方,我磨磨蹭蹭地假装找钥匙,站了半天就是不开门。我不想让夏其刚进去,但是十七岁的我尚不知道怎么拒绝一个刚刚帮助过我的人。
他说:“我们去北京读大学好不好?你不是说喜欢那里的文化氛围?”我说:“现在商场就跟抢钱似的,你说我们大学毕业后平均一个月三四千的工资,就算能上万吧,买个LV都不够,怎么花啊
“再见……”我望着他的背影,心里涌起自责和内疚。我想夏其刚也许真的只是好心,人长得不好看不见得心灵也不美吧,是我多心错怪了他的好意。
“嘿嘿,你是不想我进去吧?我也就是觉得你一个小姑娘住在外面不方便,换个灯泡什么的估计也不会……既然你觉得不自在我就先告辞了,再见。”夏其刚朝我挥挥手,露出标志性的眯眯眼笑容,说,“我走了啊,你晚上小心点,把门窗都锁好了。”
不用他担心,因为我很快就向另一个极端发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