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清了我的模样,耳朵、眼睛、鼻子、口中,甚至是指尖不停地渗出血水。
“有琴,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赵尚到后院找我,我坐在躺椅上,盖着陆离的外套,睡得正香。
赵尚牵着我沿着河边静静地走来走去,谁也不说话。
“好,不管是不可能的。”
这场鸿门宴,以此四字,算是结束。
地方,又重新找了个地埋了。”
用手比划到:你带我出去走走好吗?
“乖,听话。”
“有琴,累了吧,我来背你吧。”
他撩起我脸上的一缕头发,用发尾轻扫我的鼻尖,我努努嘴,用陆离的外套将自己的整个头都包住。
“明日午时,仍旧此地,立字为据,记得把‘信物’带来。”
一双冰凉的手,牵着另一双冰凉的手,能捂热,那才奇怪。
他无奈的笑了笑。
我拉下外套,睁开空洞洞带着泪水的眼睛,看着赵尚。
到了河边,赵尚将我抱下马,让我在原地呆着,然后牵着马匹到树桩处将马拴上。
“一言为定。”
“王爷好交差,我们也好交差就行。”
走了一阵,我突然停住不走,蹲在地上。
“有琴,你怎么了?你别吓我!我们马上回去,我马上就给你找医生”
从暗处出现一个身影,牵过一匹马,“主子,镇子的东南方向有位顾姜的大夫,
我摇了摇头。
赵尚从怀里掏出火折子,点燃。
赵尚见我如此坚决,让陆离备了匹马,赵尚带着我去了郊外。
赵尚无助的就像个孩子,紧紧的抱着我坐在地上哭泣。
我用手捶了捶自己的胸口。
“时间不早了,早些回去,明天我再带你出去好吗?”
赵尚以为是我走得太久,脚疼,也蹲在地上,想要背我。
赵尚,我心里堵得慌。
我没用任何空余的精力来回应他,逐渐我倒在了地上,不停地抽搐。
“有琴,起来了,咱们该回去了。”
我知道我此时不该任性,我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