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洹眯起眼睛,起了心思。
“许洹,你要的一切在南朝一样可以得到,甚至可以得到更多。你不要和我说什么家国之类的话,我不相信。”
这一切都落在许洹和许胥的眼里。
他以只我俩能听见的声音,说:“真笨。”
赵尚先开口道:“许洹,你知北朝命不久了,何不弃暗投明?”
许洹和赵尚将其他人都派到贵阳楼外等候,各自身边仅留下许胥和陆离,还有一个没有用的我。
顿时贵阳楼热闹了起来。
许洹和许胥表面上不动声色,但都动了杀心。
我接过勺子,自己舀着碗里的东西。
“朋友。”
说完,赵尚将酒饮尽,坐下,为我布菜。
在这之余,兄弟二人,发现我似乎看不见东西,而且自见面开始从未说过一句话。
赵尚见我多吃两口,就多夹两个放在他的碗里,等凉了再放到我的碗里。
赵尚等我吃饱,才放下筷子。
又递给我一个勺子。
许洹道:“暗?明?你又是怎知你就是明呢?”
“朝中勾心斗角不是一天两天了,有多少人想要你的命,想你心中也是有数,但若是她信任于你,一切都还好说。我想今日你前来赴宴的事朝中应该是知道了,若不是情势所逼怎会让你一个商人出身,出任将军之职。此时朝中若有人参你一本,她便借机就会撤了你的职。还有,朝中腐败不是一天两天,现在军营应该快放不出粮饷了吧?没了粮饷,你们拿什么和我们打?”
“你今天是以什么身份来和我谈。”
“赵尚,
许洹立即想起,上次他让许胥交给我的包袱,似乎…还留在许家药材铺。
赵尚将菜放到我的碗里,我却找不着餐具的位子,他将筷子递到我的手里,我却又夹不起碗里的东西。
众人见主人动筷,就开始用餐。
“算不上,若你是以同门师兄来和我谈,多谢你的好意;若你是以南朝王爷的身份的话,那就只能恕在下要违此命了。”
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