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你们继续我就不打扰了。”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有琴公子,估计您的嗅觉出了点毛病,不知是否需要赵某找个大夫给您治治?”
“天亮了,就醒了,想再睡个回笼觉,不知道是不是上了年纪,竟睡不着了,就起了。”
毕竟,除了我自己,我谁也不在乎!
我解决,不禁头疼。管他呢!今晚靠我瞎想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还是早些休息,指不定今晚什么时候我又毒发,趁现在还没发作,养养神,明天一定要想办法把解药先搞到手,其他的事再说。
“早啊,陆将军!”
“您也起早,赵公子。”
这应该是更夫打的第三次更,果真按时毒发。这回不像第一次先是火辣辣的,接着就只是酸麻。掌心的小红点潜入我的血管之中,不断上蹿下跳,我可以看见小红点在我的皮肤上起起伏伏,钻心般的疼同。我咬着被褥,浑身上下疼得打颤,眼角、嘴角、鼻子和耳朵都不断渗出血水,直到天亮。
“陆将军,赵公子,一大早起来就有一股酸气,不知您们可有闻到?”
赵尚以为我是来
我赶忙假装红着脸,说:“不必了!”
天刚蒙蒙亮,我像昨天一样,从房内爬到井边,打了一桶水,简单地洗漱一番。我正准备回房休息,陆离从房内走出,见到我一身狼狈。我挥挥手,以示打了招呼,便回房了。
“你管得找吗?”
说完陆离就到书房看文书去了。
“赵尚,有琴,这一大早就开始斗嘴,你们不累吗?”
“你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怎不多睡睡?”
“你的脸色很是难看,要不要我找个大夫给你看看吧。”
陆离重新关上门,在房内看了会书,见天已大亮,这才从房内出来。也是正巧,赵尚和我也都推开各自的房门。
“你管得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