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
“爹,娘,该吃饭了,我在食饭厅等您。”
灶火点着,在锅里烧了些水,地瓜去皮,切块,等水烧开后把地瓜倒入水中,煮吧。还有两个地瓜,埋在柴火下边,烤吧。
后来,一个膀大腰圆的身躯遮住了我的视线。
说完,端着饭碗长吁短叹地离开。
爹娘,未入座,即使明知道是假的,但我也就只能站着。
呵,我还在门外,一嗅,就知道他俩在房里做了些什么。
“等了我一年,不认识我了?”
“邵屠夫
然后弄好哺食了,想想看去哪里找这么贤惠的女子,瞧瞧那两个不靠谱的,都这个点了还不出来吃饭。
“许攸?”
“谁啊?”
然后丝毫不给面子地摔门入内,把我一个人丢在了门外。
“我!吃饭了!”
第二天的早上,又是一个大晴天,真真是令人心情愉悦。我换了身衣裳,到药材铺配了两付凉茶,便去了邵屠夫的家。敲门,人不在,我坐在他家的家门口等着。
既然你这般不客气,那我也不和你客气了。
房内一阵稀疏,春色未退的冬娘打开房门,请我进去。
我又想起了先生和赵尚,好像也是这般情景,我和先生刚到京城,投奔赵尚,赵尚不在家,我靠着先生在他的家门口苦苦等着。那时,先生还在,赵尚也在,现在,先生死了,赵尚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踹门,入内。
“你是”
又等了一会儿,还没来。得嘞,老娘我不等了!吃饱,我便回房找着衣服,去了河边洗澡。最后,到底他俩吃没吃,我也就不管了。
我抬头看着天空,先生,你说赵尚去了哪里?
烤三根地瓜应该就够了。后来想想,他还在养伤,吃烤的东西不适合他现在的身体。于是,就烤两根,再煮一根。
我也算是操碎了心,拿着烤地瓜和地瓜汤到了爹的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