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琢抱着额头吐舌头。
所以他当机立断,就在宗策去掰正宝琢的脑袋瓜,作势要与她说清楚的空当,迅疾如雷电一般消失在夜色里。只留下一个宗策,穿着玄衣戴着面具,笑吟吟地站在宝琢跟前。
要不是她还站在这里,而不是坐着的状态,险些以为自己只是打了个盹儿,和原来的模样照旧。
翼地问:“你们是孪生子吗?”
换做是皇帝,要不是他们提前打了预防针,让她认定了是双重人格,频繁的相处下去之后,她必定也会产生这样的心思想法。其实,皇帝找一对儿和自己想象的双胞胎做双重保险是很正常的事,只不过这样的事太巧合,百千年也见不到一回。
他心里十足气恼,而且不理解,他们俩都是皇帝的时候,她认人一认一个准,怎么换身衣服就变傻了?难不成还是个认衣服不认人的主儿?
“笨。”宗策一个指头叩下来,敲了她额头一下,还挺狠的,“他跟我差这么多,你都没认出来?”
所以她单纯只是好奇,但这份好奇心强烈过了头,且刺到了要害,以至于让那两人的弦猛地一绷。
好了,这下确认眼前这个是真货无疑。
她也蛮委屈,“我怎么知道你们有好几个长那么像的,怪不得觉得你今天怪怪的,以为
是的,整个感觉都太像了,不怨她会这么猜。
且他先走了,宝琢没了对比,渐渐也就不会想着他们有对相像这件事了。
兄弟俩凭默契交换了一个眼神。宗政明白自己要走了,再在这里杵着,三个人交流反而都没话说,否则他和阿策说出两种解释来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