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怎么喜欢她,不见她可以吗?”
他没想到她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有片刻的凝滞,随后道:“我从不做这样的假设。”
“去去去,我可是温柔的很,且又不吃你的醋,炸后宫干吗?”她轻搡了他一把,表示不满。
“你见过她?”
“嗯,小时候一起玩过,还吵了一架,这人挺讨厌的,一见我就像点了火药线,整个人都炸起来了。不管她现在变得多么温善贤良,我觉得我们俩大概八字不合,还是不要见了。免得把你的后宫都炸了。”
宗政忍了一会儿笑,到底还是勾起唇来:“把后宫都炸了?这才是你的目的吧。”
幻想破灭,宝琢心里微堵,又端起了梅花酒。酸、甜、辛、涩的甜酒味在口中荡开,帮她把愁苦的情绪掩饰起来。
但他素来稳重自持,何苦这股情绪只是淡淡的,稍一遮掩就罢了,并没有让她发现。他只道:“你不喜欢她,不去单独见也无妨,但许多仪式场合终会碰面,躲是躲不过的。”
宗政却没想到这一桩,他只是从上回她请求出宫的事看出来,她不喜欢被拘束在同一个地方如笼中鸟,因而以为她想推翻了围墙。听她如此说,反倒生出些许不高兴的情绪,她不在意后宫多少女人,可见心思全不在他身上。
宝琢想了许多种答案,责怪的不责怪的,万万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不过仔细一想倒是很符合他的性格,这位是干实事的皇帝,让他天马行空去想这些问题
她嘴巴嗫嚅了片刻,忍不住还是把心里一直在犹豫的问题,问出了口:“陛下,倘若我并非是乌戎的小公主,而是其他随便什么身份的人,您会责怪我的欺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