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碍他的好心情。他一见陛下嘴角似翘非翘,似乎察觉出点笑模样,他自个儿乐呵呵地笑得更不得了了:“我不凑这热闹,在外头看热闹还不行?不然,娘子您说呢,是不是咱家刚刚讲的那些理儿?那张生就是个负心汉,莺莺被骗去了心,以后可怎么活哦。”
“是吗?”宝琢一听见他把女人比作货品就生气了,可越是气,语气越冷淡,“你们说这是张生的一时风流,我还道那是莺莺招了个面首呢,会说情话写诗词,又有才又动听,平生难得一遇。最要紧的是不要钱,免费嫖。”
德碌张了张嘴,一时半会接不上什么话。猛听得隔壁传来大笑声,有人拉起了卷帘儿探出头来,拿着一把折扇挥得风流自如,自命不凡。
再说了,于男人而言,权欲大过爱欲也是平常。不过这话说起来像在挑衅皇帝,她还是聊这些情情爱爱的八卦话题就够了。
“听小娘子这话很是自信。可是这世间的规则并不平等,男人能玩完潇洒走人,女人却做不到,犹如转手货品,价格降了一倍不止。说到底,还是于张生更有利。”他说完又把折扇“啪”地一手,像是一锤定音。
“咳咳……”男人被吓得连扇子都掉了,尴尬不已,忙蹲下去捡。
不止是他,站
“这可怎么说呢。”宝琢托着腮帮子,慢慢地说,“这不是挺有趣的吗,男欢女爱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张生的情书情词打动了崔莺莺,她还以真情,两人情不自禁,听起来都不算什么错呀。要说后来,也并非是张生虚情假意哄骗莺莺,赶赴京都时才露出真面目,只是时移世易,这份情由浓转淡,云消雨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