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余东俊死了，他才开始下手，在此之前，他在……顾虑她？
他转身，拿着刀子的手还放在绳子上：“我想割断绳子，不过是一瞬间的事，之所以让他多活一会，就是想让他感受感受……濒临死亡的感觉。”
吕哲打断她：“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我做的不止这些，除了你父亲的死和我毫无关系外，其他人我都推脱不了。”神色一暗，声音低了下去，“余念，我没想杀你父亲，只不过他死的太巧……”
“我的父母，被他们殴打的父母，原本只是昏了过去，还有救。是郁同，他认为留着活口会惹来麻烦，又单独折回来杀死我父母。我不可能放过他，明白吗？”
她尽可能的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下来。
吕哲冲着在风中无助摇晃的杜铮海微微一笑：“看起来感觉不错。”
看了大半晌，却也没法安慰，最后只能把她往自己怀里拉。揽住她，右手紧紧抱住她的肩，轻声安抚了几
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没精力再去想当年下手杀人的到底是谁，她只知道如果现在吕哲有动手的倾向，狙-击手会立刻开-枪。
瞥了眼杜铮海，后者头上缠着胶带，唯一露出来的两只眼睛满满的都是恐惧，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你动手杀的只有阿明，阿明当时在跟踪我，还想动手，这件事可能也不会判的太绝。所以你现在……”
余念恍然明白余东俊的死和他有什么关系了。
路衍低头看着余念。
对于当年的事，路衍和余念虽然知道个大概，但具体发生了什么，时间过的太久，无从查证。吕哲是当事人，发生过什么事，只有他知道。
听了吕哲的话，余念心一凉。
吕哲看向余念：“郁同，是他们五个人中最可恶的一个。”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