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连楚瑟都算不出来薄瑾亭到底有多少钱了,反正一辈子都挥霍不完就是了。
就这样,日子平平淡淡地过去了。
卢安达和珍妮被她经常唠叨的,都觉得自己是晚婚晚育一族了。于是双双找了男朋友,朝着解决人生大事的方向上前进。
与此同时,他又善于利用楚瑟留给他的那八千万资产,继续在国内深圳、香港两地的股市上翻云覆雨。他只用了短短两年的时间,就把楚瑟当初的八千万,变成了将近两亿的资产。又拿出一部分的钱,加入到了房地产市场当中。
电话是来自澳大利亚首都堪培拉的——
“我说,二叔得的是遗传性红细胞增多症。我上网查过了,这是父母一方遗传给孩子的先天性疾病。病例上说是二叔的父亲,
“你说什么?!”薄瑾亭吃了一惊:“他得的是什么病?!”
到了年末的时候,薄瑾亭开始在上发表各种文章,很快成为了报纸上最受欢迎的经济评论家。
如果不是那一通电话的话,本来这一年,是可以继续风平浪静过完的。
大的满足。比考入哈佛还感到骄傲。
“小叔,二叔他十三年前是在堪培拉的儿童总医院做的脾脏切除术。根据病例,他是由于遗传性红细胞增多症,所以才要在五岁的时候切除脾脏的。而且病例上面还说了,他的母亲并没有这种病,是他的父亲遗传给他的……”
一年前,他委托侄子去调查这件事,薄一博晚了一年才告诉了他结果:
事后楚瑟经常跟卢安达她们炫耀:我家奥利奥可聪明啦,才六个月大,就会喊爸爸妈妈了。以后肯定像他爸爸一样聪明的没边儿。
他们二人一个朝着商业帝国进发,一个迈向医生的职业殿堂,算是各自忙得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