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谈开始剥楚湫的衣服。
然而他已经跑不动了,只能全部承受。
“锄秋。”他低低唤了一声。
他一边说着,一边压住楚湫的身子,把他的双手套上镣铐,锁在床头。楚湫听见那叮叮当当的声响,脸上露出一些茫然的神色,他用力挣了挣,全没有用,于是眼睁睁看着自己被铐住了。
…… ……
可是没有。
快的,狠的,毫不留情的,身体仿佛顺着脊骨被一寸一寸地被剖开,疼的厉害,疼得受不住。
楚湫剧烈地挣扎起来,手上的镣铐被撞击得不停作响。可是他的腰被紧紧压着,下半身根本没有办法支起来,看上去像断掉翅膀的幼鸟,可怜地在地上爬。
“别……”楚湫垂死般地喃喃。
一开始的时候,楚湫也许应该会叫,会喊。
他在被进入。
子谈低头埋进楚湫的颈窝里,沉迷地呼吸着,他的气息落在皮肤上,有一些痒。
他觉得他要死去了。
有手指揭开他的衣袍,顺着大腿根一直往里探去,一直往里……
压在腰上的那只手轻轻转了个方向,贴着肌肤移到楚湫的小腹上,把他的腰微微抬高了。
他仰起脖子,长大了嘴巴,像是要发出什么声音,但那些声音全部被卡在喉咙里,喊不出来。脸上仅剩的一点血色褪的干干净净。
这是四月初,楚湫的身体很健康,穿的已经不算多。外袍里面只贴身穿了一层单衣。子谈的手只动了几下,肩膀与胸膛已经露出大半来,显出一点偏白的肌肤。
楚湫感觉到光裸的皮肤带来的凉意,眼睛里终于一点点爬上灭顶的惊惧。他浑身颤栗着,仿佛脖颈上绕着一条毒蛇,冰凉的,可怖的。
楚湫的眼睛微微睁大了,身子抖得更厉害了。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腰被一只手牢牢掐住。
下一秒就可以把他吞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