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十七又问:“是谁来带他走的?”
红玉候在旁,越半点声响也不也弄出来。
唉,小姐这不阴不晴的脸色实在是太可怕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
红玉说:“门房有见到人,可不认识,没认出是谁,只说是个和山峰年纪差不多的年青男子,他来,到山峰耳边说了几句,两人便俱都满面焦色地走了。”
“
五爷不见的当会,别说山峰这般上火地吼他,就是他自已,都想把自已当柴禾给烧了!
到了花府,门房刚进去通报,花宵便连走带跑地出来,劈头就问两人:
“谁?”红玉时没能反应过来,“啊,是!那个山峰走了!临近晌午的时候走的……”
守在外间的绿倚也是大气不敢出,都有点儿羡慕起去小厨房活忙的蓝脂和去给区妈妈抓药的青帘。
地中,父兄在尽最大的努力护她方安宁。
溪河接连几番办砸了事儿,要不是山峰得到阴府这边来请阴家小姐去看看自家五爷,他这会儿恐怕还在尾房里跪着。
她没再问,脸色不阴不晴的。
阴十七抬起手默默地抹了抹脸颊,问候在边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红玉:
山峰前面是问,问到后面便是吼了。
可在烧了自已之前,他得先找到五爷!
“他走了?”
路上山峰问:“到底怎么回事儿?不是让你好好守着五爷的么?怎么五爷去哪儿了你都不知道!”
溪河带着山峰脸色难看地往花府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