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醒着的司正颜都没见上一面,也没说过半句话,只在司正颜高热得昏昏沉沉的时候看了一眼,又听大夫说已无大碍,了解了大致情况后,他便在隔日一早出了灵山寺,带着山峰策马回城。
叶子落和曾品正都住在左客院的客厢里,同一个客院的,两人不可能不知道夜半的动静。
伤口不大,箭头大概也是涂了射中即倒的强效迷药,其中还含有止血药。
即使箭没留下,司展颜也能想到是谁射出的箭。
哥的错。
“你醒过来后,伤口是早止了血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这些日子司家生意上的纠争与不顺实在太多。
想着她,想到一夜未眠。
这点溪河可以证实:“是这样没错。五爷,小的赶到的时候,他和三爷的小厮都中了箭,胳膊都有伤口,但箭是什么样的箭,却没留在现场,早被射箭的人收了回去。”
让溪河和长随下去之后,他独自想了许久。
司展颜的来去匆匆,甚至比花宵停留的时间还要短暂。
长随说:“是,小的问过溪河,也问过红家大小姐的护院小厮,都说没替小的敷过药。”
是她的授意,还是阴家家主或阴家少主的授意?
他挥了挥手让两人起身回话,又问长随:
这让他不禁想到了她。
隔日一早,司展颜便又回了城里,司家出了一单大生意的漏洞,他不得不回去亲自处理。
即便司展颜
有几单他顺藤摸瓜,还被他顺到些许与阴叶两家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