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个头,刚想顺着小师父指的方向前往赏冬园子,他又停顿了下来。
司展颜得知司正颜病倒的消息时,心里就有不好的预感。
“花大爷,你终于来了!”
叶子落问阴十七:“现如今司正颜病着,半步不出客厢,往生大师也每日到客厢给司正颜说说佛理,开解开解司正颜这突如其来的心病,到底有无用,客厢被护得密不透风,一时半会也探不出虚实来。这人找到了,也准备好了,可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怪你。”
到了右客院,在廊下守着的溪河远远瞧见花宵,立刻走出庑廊迎向花宵:
阴十七说:“病着就病着,总有好些的时候,只要司正颜不离开灵山寺,我们就总能找到他客院的机会。你时刻注意着,只要他一出客院,你就想法制造他一人独处的机会,再让那个小女孩儿适时出场。也无需做什么,只要慢慢从他跟前走过去,或者直直向他走近,又或者再重现一番当年的景象……”
花宵义不容辞,到灵山寺时,正是司正展颜病倒的第三日。
花宵突然就叹了声:“算了,不去了,我们先去右客院客厢找司三爷吧!”
可到右客院扑了个空,让松喜几番去打听方得知阴*概又到赏冬园子里廊下煮茶去了。
他知道阴十七的话除是含着安慰他的意味,也有大半是事实,可他还是觉得自已没办好事儿,让阴十七失望了。
曾品正没吭声。
一到灵山寺,花宵本想去找一找阴十七好好谈谈,劝她放手。
松喜奇怪地看着他:“大爷?赏冬园子还去不去了?”
看来是司展颜让人传通过了,溪河早晓得,巴巴地在外面廊下盼着他到。
他抽不开身,于是便让花宵代他走一趟灵山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