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了更好,我管他去死!”
高兴也知道他说的有道理,可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你知道什么,她又不像你们家苏妙那么明白事理,你不知道那天她在后厨,都快跳起来了,你们家苏妙没骂过你,所以你不会知道那种场面有多难堪!”
苏妙眨巴了两下眼睛,无语。
阮双恨恨地瞅了一眼一脸包子样的高兴,没好气地道:
“你调教他归调教他,可别真动气,动气把他推远了,可就拽不回来了。”
庄吵了起来,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就展成了高兴拽着回味要给回味当助手,还冲着阮双嚷嚷,要是阮双队输了,从此以后阮双再也不许在厨房里骂他。
“不就是帮厨的孩子把菜做坏了,被她狠狠说了一顿,你看不过上去打圆场,结果被说太差劲,说你帮那孩子说话不是在帮他是在害他,还说你总是吊儿郎当的,再这么吊儿郎当下去,鼎鑫楼早晚会垮。”
助手的事就被这两个人擅自定下来了,苏妙和回味倒无所谓,主要是看他们吵的那么厉害,他们俩也不好再火上浇油。
于是两个人又吵了起来。
上了赛台,回味在磨刀的工夫瞅了高兴一眼,说:
双方在赛台前分开,苏妙趁机小声劝阮双:
“你,差不多行了,跟自己女人较什么劲,就算你赢了,你又有什么好处,门禁不会延后,月银不会上涨,还要独守空房。”
苏妙和回味无语。
阮双说她只是在说高兴那么做不对,没有骂他,高兴说你那不是在提建议,你那就是在骂我,让我在十几二十来个学徒面前下不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