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倾向于后者,我可能真的高估自己了。
我躺在陌生的地方,翻身翻到快十一点才睡着,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六点一刻,阿原跑步回来,还
“我知道,”阿原说,“叔叔阿姨来视察,我家里要这个样子,还是会穿帮。可是我忙,时间又紧迫,而且我也没什么眼光,原本打算过请内饰设计来做,不过你在,那就只好麻烦你布置了,这话我原准备和你明天才说的。”
阿原翻了个身,背过去,说,“苏珊,晚安。”
我推开门,阿原果真睡在地上,睡在他不知道从哪儿取出来的野营用的睡袋里,裹得跟蚕蛹宝宝一样,长长一条。
我取出背包里的洗漱用品,刷牙洗脸洗脚丫子,等再回到阿原的卧室,发现被褥又放回去了。看来他最终发现了我缺乏被褥的真相。
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怎么着都会有点暧昧,阿原心无旁骛梦周公,要么就是定力太深厚,要么就是真对我无感。
然后他把他床上的被褥拿下来铺在书房里,让我去卧室。我心说,我没有被褥啊,你拿走了,我睡毛线。
家里是地暖,他将温度调到很高,我脚心里热乎乎的,阿原说,“苏珊你睡床吧,我睡地下。”
我多少有些不忍,去敲他书房已经关闭的门,听到他声音里带着困意:门没锁,进来。
......
算了。衣服裹严实点,将就一晚上,明天再说。
好吧,如果我盖了他的被子,他盖....毛线?
“你这家里,缺的东西太多了。”我盘腿坐在蚕蛹宝宝旁边,借着客厅透过来的光线,看着阿原睡意朦胧的眼。
美男子睡着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