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着小妞明显带笑的声音，刚刚升起的对自己粗心的懊恼又烟消云散，在这个小姑娘面前，他的高冷形象反正也没剩下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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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下午，我过来找你。”
小妞扑哧一笑：“你？我们景宝贝帅得天翻地覆、惨绝人寰，跟他比，你就是路边儿的小草。”
开了门见是北川，她笑说：“你家该不会就一把钥匙，给了我，你就进不来了吧？”
北川电话打来的时候，小妞忘了关音响，歌声一下透过手机传了过去。
四两拨千斤。
“好。”
“给你电话是想问你明天有空吗？”
北川理所当然地答：“当然。”闻了闻，问又问，“在
“嗯，我就是研究一下，这老少通吃的技能是怎么练出来的。”
“有。”离别在即，北川主动约，她哪有没空的道理。
“没，”顾一笑，“在听‘小姑娘’才喜欢听的歌。”
自恋到没谱。
北川沉吟：“是吗？那我也不必操心了。”
主地微笑。
“那早点休息，晚安。”
帅不帅有什么重要，能被她喜欢才重要。
这正是她第一次和北川在游戏中语音聊天的时候，她听的那首叶景琛的歌。当时北川还曾嘲笑她，没想到居然自己在家里回放。
“还没睡？”
小妞顿时嘟着嘴不说话了。
次日，顾一正在北川家的厨房里忙活，忽然有人敲门。
晚安？晚安……从来没有另一个人对她说过晚安，从小到大。程北川是第一个对她说晚安的人，也是第一个走进她心里的人。
北川似乎轻笑了一声，说：“你喜欢就行。”
“要练什么，靠脸都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