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根据这个方向，我调查了朱丽曾经的医生，庄院长和杜主任，” 李天飞说着看一眼后座的白叶，继续说：“ 发现一个疑点，那就是庄寿安似乎不单单只是看过朱丽，应该还给白夕看过病。” 虽然这是一句陈述句，然而李天飞在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一直瞥向白叶，等待着他的肯定。
“ 杨凡说朱丽很可能是被人诱导，利用的，” 李天飞说，“ 朱丽这种精神情况不稳定的患者很容易受到别人的左右，假如左右她的人还是专业的心理方面的医生，那就很容易被控制住。”
“ 可这庄院长为了什么？” 后座的白叶听着愣了神，问。
“ 嗯，” 听此，李天飞点头，“ 杨警官，你传给我的那些资料我看了。现在还发现一个事情。”
“ 什么？”
“ 所以你怀疑是庄寿安？”
“ 白夕人格所表现出来的攻击性很可能与朱丽一样，都是被人利用诱导所致，” 李天飞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杨警官领会到李天飞眼神里的意思，说：“ 白先生这次回来是协助我们办案的，有什么话可以当着他的面说。”
“ 她现在在权威医院的隔离区内，有专人看着，” 李天飞熟练地转过方向盘，说着眼神看一眼杨警官。
李警官，朱丽她还好吧？”
“ 这就要
“ 继续说，” 杨警官听着，眼神沉了下来。
“ 是，” 察觉到李天飞目光，白叶也不再隐瞒，他叹口气，点头，说：“ 庄院长曾经给夕夕看过病，那时候夕夕只有十来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