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记忆,白叶来到白露的坟前,看着墓碑上的名字,那一夜的事情依旧历历在目,让他历经沧桑的心再一次颤抖起来,“ 露露,爸爸对不起你…… ”
:“ 好好好,我去买纸钱。”
纸钱烧了一半,白叶并没有起身,他伸手从孙永秀手中的塑料袋里拿过几张纸钱,一点一点地放在无情并且贪婪舔着纸钱的火苗上,口中念着:“ 秋水…… 白叔叔也对不起你…… 对不起你…… ”
白叶的每一字每一顿,都好像是一把铁锤,一次一次,敲打在孙永秀的心里,让她也觉得不好受。
酷夏的中午,到处都是不耐热的虫鸣,唯独一个地方,带着孤独寂寞的冷清。
墓地。
如果说提到白露,白叶是有苦无泪哭;那么提到秋水的时候,白叶的眼眶便早已湿润,再也经受不住良心的谴责,“ 白叔叔对不起你…… 甚至你去
“ 白叶……” 虽然不满白叶这样折磨自己,然而孙永秀知道白叶现在心里一定比谁都难受,她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低头烧着纸钱。
“ 唉…… ” 孙永秀叹一口气,蹲下身子,拿出袋子里的纸钱,“ 白叶,你伤还没好,我来烧纸钱就好了。” 孙永秀的话刚说完,就听见“ 噗通” 一声,看见身旁本站着的白叶竟然双膝弯曲,跪在了因为炎夏而开始黄裂的地上。
“ 露露,是爸爸对不起你…… 是我不配做一个爸爸…… ” 白叶垂下的肩膀因为干涸的抽泣而不停地颤抖,沙哑的声音因为无声的哽咽而变得无助,“ 爸爸对不起你…… 对不起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