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又一年,直到第八个年头,他们停下了手里的全部工作,聚集在一起准备去迎接一位“新人”。
最后,雨水越来越大,从小雨变成中雨,最后变成大雨。白衬衣上的山水画没了,厚重的染料也被稀释,最后成了灰蒙蒙的一片。
大伟从监狱里出来的日子,跟他进去的时候一样,艳阳高照。他在里面度过了整整八年,青春最美好的日子都没有和兄弟们在一起,此刻,看到来接自己的大伙儿,忍不住就留下泪来。
然而,他们并没有停下,只是相互撕扯着,把彼此紧贴在肉|体上的灰黑色衬衣扯下,扔到了一旁,以最原始最激烈的方式和他们的音乐融为一体。
乐曲激烈、情绪高涨的时候,色粉变成了燃料,和着蒙蒙细雨一起落下,浇灌在乐手们的身上,和迸发出的每一个音符一起糅合、跳跃。
同一天,在烈焰为大伟举行的接风宴上,金敏就如多年前那样迫切地想替掉大伟的位子当烈焰乐队的鼓手那般,迫不及待地辞去了鼓手的位置。
“欢迎回来。”冷烈第一个伸出手抱住了大伟哥。
越是色彩艳丽越是容易糅黑,然而,只要是最本真的模样示人就什么都不怕了。
他们一年跑了上百场演出,根本不需要再去什么排练室,因为每一个演出的夜晚都能让他们释放地酣畅淋漓。
“我回来了。”大伟声音干涩,脸上挂着泪水,却是微笑的表情。
烈焰火了,不光在国内,还是在国外,瞬间就成了摇滚乐新生代的中坚力量。
在场的观众无一不被这样的演出而震撼着。
他的理由
紧接着,索焰、杨凯、金敏都环抱在两人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