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久久没有回她。恐怕连她自己都要忘记了到底是因着爱还是恨,让她歇斯底里奔波在江湖激流里。
个孩子。
“那个人那样对你,你仍要帮他的儿子复国么?”封锁记忆前夕,苏锦问母亲,“他以瑰凝阙伤了你,你仍要为他出生入死么?”
苏子乔以为只要封了月形蛊,腕间的印记也会消失,谁知那痕迹却随着时间的增长,仍是蔓延着显现了出来。他在苏锦的面前执意伪装地互不相识,却还是因着那月形印记而失态了。
哭地久了,苏锦腹部突然传来阵痛。她有些惊慌地抚着
“作为回报,往后祁家若有难处,我必定会拼死相救。待我醒了,舅舅不要忘记叮嘱我这件事。”苏锦抱着孩子泪水止不住地流。
“若屠族的人是他,你会像我一般手刃了他么?”苏锦接连的发问,犹如在母亲的心上剜了个血窟窿。
原来,你也会痛。
“落言!就叫落言吧!”苏锦想起这个名字是一早就和慕成尧商量好的。落言,落言,下落成言。愿她生来能说会道,别像她的爹爹那样,被人误会了也没有解释的机会。
母亲终于崩溃大哭。
苏曼娘得知哥哥决心要断她希望,气急逼得瑰凝阙毒发,在榻上游离不到半月,便与世长辞。
“给孩子起个名字吧!”苏子乔左思右想,还是决定将孩子藏在故旧好友祁家。祁家欠着他一个大人情,必定会好好对待这个孩子。
从此,苏锦的记忆只停留在凤山。
谁也没想到,苏子乔封天会穴时,连带着封了的月形蛊。即便是四季香,也唤不醒这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