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叫人了。”张冰想：正好可以结束这段荒唐的讲和游戏，还可以交工，顺便让郁波多欠人情，虽然他没什么良心。
郁波一下子搂着张冰，没力气支撑身体。二人摔在坚硬的铺底上。郁波四肢成了滕曼，将张冰紧紧捆住，不断喃喃
张冰摸半天找到饭碗：“我，我来给你送饭。不是我要来的，”张冰整顿语气，变得强硬。
张冰托着饭菜，四处摸爬，抓到地上的一条简单被褥，顺势摸到郁波结实的身体。他摸到郁波的肚子，在剧烈的起伏。
难道？张冰赶忙放下饭菜，抬起郁波沉重的身体，摸到郁波的脑袋。果然，他又发烧了。
能感到郁波的气息，呼吸都喷到脸上，有水果香。只要郁波一说话，张冰知道他的嘴唇正在自己嘴唇的近处，有多近，张冰不清楚，可能从两人心跳的距离可以估计出来。
“你来干什么。”郁波缓慢地回去。
额头温度不太高，只是不舒服而已，顺便手上占点便宜，打自己那么多次，打几次尊贵的脸回本而已。
“那是谁要来的。”
张冰想起王耀虎，强音的话吞回肚子里：“好吧，是我主动给你送的。”
真是娇贵。来当兵的家庭条件都不好，身体看起来结实，却这么矫情。张冰在心底暗骂，拍着郁波的脸，说：“你还有意识吗？”
“喂，我说话你不回应吗。那这饭，我放在这儿，你吃吧。”张冰半晌没听到回应。
“真没礼貌，没教养。”张冰紧靠铁门，紧张但觉得爽。
还是没人说话。难道他忍着被我骂，当做道歉。张冰心想，觉得一丝惭愧，但没住口：“死人了，我可以给殡仪馆打电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