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灌满了铅，身体都像被注射毒液般麻木，即便这样，张冰仍装作一脸懵懂无辜。
“你给我悠着点，闭嘴。”高大军给了贾相梦后脑勺一巴掌。
走廊里弥漫着骚气的味道。
“我的妈，他居然吓尿了。”贾相梦笑得很大声，太兴奋扯痛眼角，护着眼皮，立刻给了张冰膝盖一脚。
张冰借着力气倒在角落里，抱着膝盖蜷缩着，瑟瑟发抖。
高大军将张冰从门口拎出来，像拎小鸡一样将他扔到走廊尽头的角落里。高大军和贾相梦将他堵住，遮挡干净。
张冰世界里的光被遮挡住，肾上腺素飙升，心跳和汗液都成倍增加，每一口呼吸都拼劲全力，还要掩饰住呼吸的不安。
“你，嗨？你居然还装无辜。你真他妈是个操蛋的玩意。”贾相梦揪着张冰的领口：“装，接着装。”
之前笼罩在高大军脸上的愤怒已经逐渐散腿，不过张冰见他的脸还是黑着的，所以他不敢松懈地缩着瑟瑟发抖。
“我，我干了什么？”张冰用胳膊护住脸，吃惊地说。
高大军用脚尖踢踢张冰的脸说：“到
他真的尿了出来，都能听到裤裆滴水的声音。
因为他除此以外别无他法，就算死也要试试。
“喂喂。”面生的战友点了点张冰的肩膀，提示他出去。
“我是真的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张冰害怕极了，居然哭了出来。尿，赶快尿出来。张冰急躁地想，他那时不知道在想什么，仿佛一切都是安排好的程序，自己只是一个不受控制的傀儡，由另一个自己操纵。
高大军首先开口：“今早是你擦的地吧，中午你还扫地了，怎么这么巧，他摔倒了，我······”他没好意思说下去，怒火都快烧红他的脸：“我就说这么巧，现在看来还就是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