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说完了。你再走,你,你再走。我叫你再走······你停下,你别给我走。”
没有连长的阻拦,孟仁又开始大步往前走。
孟仁拖着连长走了半米,连长半蹲着不停地骂。
竖起耳朵,张冰听到有人说话,从窗外传来。他们在说些什么,张冰集中全部精力也没能察觉出其中意思,倒是惊喜地发觉班长回来了。
“你这么听话,叫你走,你真他妈给我走了。”李赵连指指手表,又指向寝室:“现在离真正起床还有三十多分钟,你要是再给我出洋相,信不信我把你班的全给叫起来去跑越野。”
“你不是说完话了吗?”
“我听你说了一路的话。”孟仁的胳膊仍在用力,和双手扯住他的李赵连形成鲜明对比;可他的声音不知不觉软了下来。
李赵连气得咬牙切齿,跑到孟仁身边在他头顶拍一把掌,把军帽打扁了。
“我草,你怎么又走了。”
“原来你听我说话了,天了,地了,我真的要感谢你啊。下次这么听话,麻烦您老先生给我个信号!成不。”班长松开手,叉在腰上。
“妈的,你到底是哪个地方出产的牛,力气怎么这么大。”
孟仁执拗地转过身,从鼻孔泄出气,在空气中形成两道白柱。
“我草,你怎么就不能好好听我说话?啊!”
待多时的冷空气像恶鬼般袭来,张冰立马龟缩,浓浓的困意一层层裹挟着温暖袭来。
“你怎么这么固执,还脾气暴躁。我怎么有你这样的兵。”李赵连退下帽檐,拼命挠头皮,仿佛上面长满痒人的虱子:“人家
班长孟仁在门外把头扭向一边,执意要走,被连长李赵连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