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康迎着圣人的目光，一字一句的吐出四个字。
败者就要有败者的自觉，毕竟，平康还想求得一条生路。
听着平康这话总算硬气了一些，圣人不禁有了几分兴致。
但，成王败寇，谁让他低估了平阳和太子，合该落得“出师未捷身先死”的下场。
平康眼底闪过一抹难堪。
见得吧，朕瞧你这准备，没个十几二十年的时间根本就做不来呢。”
圣人语气里满是嫌弃。
结果，呵呵，这般卑鄙无赖、贪生怕死的货色，圣人都不屑把他当对手。
想了想，平康终于祭出大杀器：“圣人，那件事确实是我错了，是我狼子野心，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过，我还是想跟您做个交易。”
如果平康直接说“老子就是想当皇帝”，那么他还会敬平康是个男人。
他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两只眼珠子咕噜噜乱转。
“……”平康被噎了一下。
“好了，人证物证俱在，朕也不是瞎子、傻子，你心里打得什么主意，难道朕还不清楚？”
“长生不老！”
放下手里的书，圣人看向平康，“哦？什么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