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懂得就好!”
既然无法改变这个结果,还不如由平阳自己说出来。
“这就是皇权,君就是君,臣只能是臣。”
其实不只是她,就是圣人、十八郎,对这些也算不清楚。
但平阳心里明白,或许最初的时候,圣人是真心心疼她和十八郎,但到了后来,这里面又有多少真情、又有多少算计,平阳自己都说不清了。
他们也不想算,因为一旦真的计较起来,这些年营造出来的感情便会如泡影般幻灭。
只是到了那时,圣人的心情定然不会太美妙。
这些年下来,儿子也跟舅舅更亲近一些。
“阿娘,您放心,我们懂得分寸。”唐宓耳朵尖,饶是平阳的声音很低很低,她还是听清楚了。
平阳用力眨了眨眼睛,将眼底的水雾逼回去,而后她恢复正常的音量,“你放心,十八郎不在,还有我呢。”
过去三十年里,她唯一的儿子便一直由皇兄抚养。
至少,这样圣人会觉得平阳识大体,且不会有其它的想法。
她留守
平阳轻不可闻的说了一句。
算平阳自己不主动提出,圣人也会想办法让李寿一起东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