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还跟他睡?”
“我……”十生哑口无言,“我那不是……不知情么……”
要停啊!!!
“哦,一句不知情就都算了?那安冬呢?你现在还挂不挂念他?”
“你说的很对,没人有权力让你一辈子忍受孤单。”十生这回是动了真气,虽然脸色平静,牙齿却几乎要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来,“真是不敢想象,假如没有‘不育’的诅咒,你还会是什么浪荡模样!”
“……因为我以为再也不会见到你。”
“不然呢?我活了几千岁,以后也还会活几千岁,总不能一直孑然一身吧?尤其过去的岁月里我对你满怀仇恨和失望。”
“没有了我,你就打算开始另一段关系了吗?”
可是他既然问了,他也就较起劲来,怎么肯如实说呢?强忍下身心的渴望,故作调侃姿态:“当初你对纳兰德性,可没有这么客气。”
“安冬是谁?”
“你还有脸指责我?我勉强算出过一次轨,那也还是跟你。可你呢?一元一纪,六千年,五十三世,你和多少人如胶似漆过?又和多少人生死相许过?你倒是说说,你的身你的心,怎么对得起我?”
“你知道的,你对我来说,和他不同。和谁都不同。”
风潇瞪眼,随后好笑:“少他妈跟我装蒜。”
十生一把揽下他的脖子,主动献吻,双脚也柔荑似的盘在他腰间,一如炽热的火炭渴望拥抱冰块来降温。“我说……你现在能力也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