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德性听得出华夤话里的讽刺,但鉴于他记恨的是自己的前世而不是自己,又鉴于前世做的事情确实不光明磊落于人有愧,主要还是鉴于现在犯在人手里,他决定不予计较。面前立刻悬起另一颗金珠,熠熠生辉等着自己发表高谈阔论,他也就不忸怩了,清清嗓子说:“你们国家的遭遇我有所耳闻,有什么能帮得上的也愿意尽力而为。关于‘性’这件事情呢……说起来实在是玄妙,但我今天也不往玄妙里说,只想提醒大家,不要总是仰望大海彼岸的女人们,也不要盲目强迫自己去跟青楼酒肆里的陌生人尝试,想想自己身边的人。”
了一颗金色的珠子到风潇嘴巴前方,那是扩音石,相当于麦克风。结果风潇想来想去,不知从何说起。
关于浮冰雾岛男人女人分国而治的事情,纳兰德性听王建刚讲了一些。六千年足够他们忘记了异性的吸引,审美和取向当然也会有潜移默化的转变,可不就是一个基佬国么。
底下一片哗然。
“或许大家可以试试把气血沉到丹田……哦,就是下腹部,那里充血就会膨胀……”他说。
“没有感情的‘性’,不是酒精作祟,就是药物催化。唯有真感情,方能身心契合。我这两日见你们城中有伤员归来,伙伴不离不弃悉心照料;有老友相持生活,朝夕共处相濡以沫。想想吧,千百年来
华夤见儿子言辞笨拙,只好推出纳兰德性,说,“梦神大人自古精于此道,想必我儿这次也是被你勾起的性致,不如请您给我的子民赐教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