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晾着就好了。
她把脏衣服拿下楼,上来的时候盛清让正在衣橱里穿衣服,修长的手中扣着白衬衫的扣着,格外养眼。
第二天是被浴室里的水声吵醒的。
男人系领带的手顿了顿,转过身将她的手扯出来,“我要去公司了。”
床头柜上放着一份股份转让合同,关南翻到后面,发现他已经签了字,乙方是她。
关南靠在门边看了一会,才开口问:“股份转让给谁了?”
关南翻来覆去的看,没有再看出什么东西来,只能先睡了。
她忽然贴上去,大腿紧靠着他的后腿,手从他的衬衣下摆灵活地钻进去,摸上他结实炙热的后腰。
后者从屉子里选出领带,一边系一边斜眼看她,“换给谁你不知道?”
浴室门外的衣篮子里放着盛清让换下的衣服,她敲门问了一声,里头的人没有应。
她在原地站了半响,才走到浴室门口。
关南点进去看了,发现是一则股份转让的新闻,他把星让持有的所有股份都转让了,因为数额很大,所有被媒体关注。
睡前翻了翻手机,看到一条本市的晚间财经新闻,赫然看到盛清让的大名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