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他在小声骂，她勾起他的脖子，小声的问：“你喜欢小混蛋吗？”
“你和他不同嘛。”关南难得地撒娇，“我喜欢你比喜欢他多，所以一旦觉得付出和收获不成正比，就会想抛掉嘛。”
盛清让的手一顿，然后用浴巾将她裹好抱到床上去，在她耳边回答：“很喜欢。”
她也没理他，男人
盛先生生气了。
从S市回去的路上，盛先生一言不发，愣是连个眼神都没有给过她。
关南好奇宝宝似的翻看桌子上的辣椒酱，漫不经心道：“我什么时候倔了？”
这些街边小吃都说不上有多好吃，但往往吃的都是氛围。关南从未吃过，眼看就要走到尾，便扯着盛清让的手不愿走了。
盛清让深感无力，“但凡我对你的喜欢再少一点点，可能都不会把你追回来了，你明白？”
关南对S市不熟，全程由盛清让带着，穿过了闹市，又来到一条热闹的小巷子前，看不到尾的巷子两边摆满了小吃，热气腾腾。
“有多喜欢？”
家玩也是可以的。”
今晚的关南格外配合，盛清让没有控制住，一直持续到半夜两点多。
到家之后盛清让就去公司了，晚上也没回来吃饭。
“我之前很任性，因为觉得你不爱我，所以要分手。”
“很喜欢，喜欢到就算平平讨厌你，也想娶你。”
“我就试一试好吗？”
盛清让忍不住伸手过来摸摸她的耳垂，低声问：“回去就接手，好吗？”
她点的东西上桌了，关南扯出筷子递给他，对方没有接。对视几秒，她低头拆开，才又递过去，他才接了。
盛清让牵着她由头走到尾，边走边介绍，“小时候我和我姐晚上没饭吃，常常从这头走到尾，肚子就饱了。这一家是夫妻档，这么多年了，居然还在。”
***
“南都一直不愿意接手，不是倔？”
“在家玩什么？”
盛清让将她翻过去，关南吓坏了，这是又来一发的节奏啊，连忙求饶：“盛先生，手下留情啊。”
她将头埋得深深的。
男人最终妥协，被她拉着坐到了小摊旁边的矮脚桌子上。
他笑了笑，“你说玩什么。”
关南莫名觉得有些堵，思绪混乱，但也不知道从何问起。
关南发现，在冷暴力段数上，盛先生甩她几条街都不止。
关南感觉被摆了一道，干脆撇开脸。
关南累得不行，迷迷糊糊间被男人抱到浴室清洗，感觉男人一直在吻她，有些烦腻地推开他。
“南都值钱，还是星让值钱？”她忽然问。
“… …算了逛街去吧。”
他笑了，低头亲了亲她，问：“突然道歉干什么？”
他笑了笑，牵着她走开，低声道：“不太卫生，怕你吃了闹肚子。”
“给喜欢的人送公司，是习惯吗？”
盛清让咬她耳朵，打算一整晚都不放过她。
看她兴致勃勃的点食材，有些好笑，“你不是挺倔的么，怎么在食物面前就是个软骨头了？”
她才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他。
“嗯？”男人回头问。
“嗯。”她在他怀里哼哼，“多说几句。”
关南眼巴巴地看着，她出门没有带钱包，站在一摊麻辣烫摊点前，“你不请我吃吗？”
盛清让勾唇。
盛清让笑了，“还没完没了了是吗？”
“有多喜欢？”她呢喃问道。
盛清让不防，想了想，认真地回答：“现在星让值钱，但是南都潜力更大。”
“小混蛋。”
关南收回手，看了他一眼，没有吭声。
关南已经完全清醒了，仰着头看他，眸子亮晶晶的，“盛先生，对不起… …”
“嗯？”盛清让挑眉，脚挤进她的腿间，来回蹭着，“你以前觉得你的程教授很爱你吗？他那样对你，你都还不想分手？”
眼看他有事要拒绝的节奏，连忙装可怜，说：“我从没吃过。”
关南不吵也不闹，只是看了他一眼，问：“不是说手使不上力？”
关南顿了顿，抬头看他，忍不住问：“那星让不是你送出去的？”
他笑了，迅速扯掉她的衣物，挑逗片刻，在她耳边低声道：“你怎么对我说过的话都记得那么清楚？”
他笑了笑，“我只送过给你啊，宝贝。”
“星让是给了陈善学，这也算送？”
盛清让将她抱紧，“从我赶去澳洲找你那一刻开始，我对你的喜欢，就已经和平平完全没有关系了。”
回去之后盛清让兴致很好，洗澡的时候让关南帮忙递衣服，后者没有理他，他干脆裹了浴袍就出来，把在衣橱间整理行李的女人一把扛起丢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