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的他们误认为各自缺席没来的另一半了。
对于这个误会,她和男人都没否认。他们只是想试试,到底结婚有什么好玩的。也许,他们一辈子都不会再踏入这里,但试过这一次,以后回想起来,也值得了。
她握着男人的手,那手紧致滑嫩,手感很好,凉凉的,握久了也不觉得湿热。看着男人说着我愿意的时候,她曾想过,如果这是真的就好了,能跟这个男人过一辈子也好。
我送你到车站吧。现在去,还是有车的。反正我没事干,你如果怕我有什么不轨,我把电话给你,有什么事,你立刻报警。
我叫南楠,江南的南,第二字是有树的江南的楠。
说到后面,她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谈了那么多次恋爱,她还像个毛躁的小伙。
男人抬头,烦恼地看着已经夜幕降临的天空,连月亮也出来了,这下他回家就更难了。
好啊。那就麻烦你了,谢谢啊。
你住在哪里?我送送你吧。
男人朝她摇摇头。
我叫司徒婕,复姓司徒,敏捷的婕。
不用了,我不住在城里的,我要回家了。不知道现在还有车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