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萧雨的双亲会来,男人又对她发了一顿脾气。她拿着针筒,平淡地瞅了他一眼,示意他肌肉放松些,反正来看他他又不会少了肉,干嘛要这么扭捏呢。
看什么啊你。
她说话一直很坦率,坦率到最后,她还不知道被男人轰出病房是为了什么。男人的肾脏情况不太妙,脸色变得黄了,自然看起来不大好看。
她如实回答。把手里的病历放一旁。坐在床边,仔仔细细瞅着男人看。看得男人不好意思地挪开眼神。
男人又狠狠瞪了她一眼,在镇定剂的作用下,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所以萧雨的父母来到时,就看到一个
男人病危被推进手术室时,终于才肯答应她的求婚。她摸着男人的脸,有点心疼了。她喜欢的人到了结婚的时候,还是要跟着医院有牵绊。
她回家把自己的婚事跟父亲和母亲商量了下。父亲和母亲很意外地看着她。问她怎么跟病人有关系的。这是没有行医准则。老两口很反对。但女儿只有一个,再反对,第二天,还是奔去医院瞧瞧这未来的女婿长什么模样。
看你是不是又变难看了。
甘地问道。
是啊,很想娶。至于婚嫁的日期回去让她的父亲翻翻黄历,挑个吉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