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拘禁在身前的人沉默了许久,才移开视线,将手放在她的腰际上,紧紧地搂住她。
“阿姚,我怕……宝宝会想你。”
第二天秦榕醒来的时候,枕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司徒姚走
他伸手摸了下,是冷的。即使是这样,他仍是不舍得留恋般磨蹭着,头枕在那人枕过的枕头,静静地闻着属于那人的味道,似乎这样他才可以拼命抑制自己想要追出去的冲动。
司徒姚闷声笑了。宝宝这个时候只会说爸爸爷爷,连妈妈也学不会,哪里有心思想她,恐怕想她的人是另有其人。
在天微微亮,7点多的时候,他就知道那个人起床了,他没有睁开眼睛,而是仔细听着那人小心翼翼地走动和穿衣服的声音,直到那人关上门的一刻,他才缓缓睁开眼。
“周末和节日,我会回来一趟的。我也会想你和宝宝的。以后就要辛苦你和爸照顾宝宝和这个家了。”
不是不想送,却是怕离别。
“恩。”
她搂着秦榕,站在敞开门的房门前,静静看着微弱的灯照明下的走廊,亲了亲秦榕的额头。
宝的父亲,你觉得我会忍心你这样吗?”
“我们回房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