琇莹这时就后悔了。平时他都如狼似虎,眼下吃了飞醋,更加可怕。
次日,琇莹一觉睡到大中午才算清醒,咬牙切齿喊来两个丫鬟,吩
有着门窗的遮挡,他更加肆无忌惮了。
沈君笑这时抬头,灼亮的眸光里尽是他的霸道。他去亲她微红的眼角,声音越发的哑:“陛下要赏他,他这是真成了你口中的敬仰的英雄了吧。”
护送他们的侍卫就在外头,马蹄声那么的清晰。
只是那么一会的时间,他指尖已经在作乱,她一颗心都快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了。她去抓他的手,声音在发抖:“三叔父,你别”
放纵的结果是,她是全身软软地被抱下车,进到温泉庄子,想着能松一口气的时候,就被他又拽入了浴池。
琇莹绝望地想,她再也不要来什么温泉庄子了,她骨头都要被他拆了!
他又低头去吻她耳垂:“窈窈,杜羿承立功了。”
又是一年年节,琇莹从温泉庄子回来后好几天才恢复力气来打理内宅事务,这些天看到沈君笑她都恨不得避到一边去。
这里是马车!
而且,小霸王立功又怎么了?
她去抓他的手,却被他空出来的另一只手轻轻一握,就固定在头上了。
沈君笑察觉到她有所抗拒,去轻轻啄了她红唇一下:“窈窈。”
这日,是琇莹小日子过去第二天,见他下衙回来就盯着自己看,不知道怎么的就毛骨悚然,转身就要找借口跑。结果,他一下子就将人捉住,带到内室就将她卷入情潮中。
她本是恼的,但听到他的陈白后又是怜惜,她的三叔父什么时候这么没有安全感。她心疼他,到最后对他是温柔的包容,就那么跟他在这马车里放纵了一回。
两人成婚,她十六岁才圆房,他又应承过周振,让她十八岁以后才再说孩子的事。这两年他都从师门拿不伤身的药服用,避免让她过早承受生育之苦,现在刚刚好是适合的时候。
琇莹眼眸里就有了雾气,是被撩拨的情动,又是羞恼。
芷儿领着小丫鬟要来摆饭,才靠近正房就听到自家夫人媚得肉骨的求饶的声,那一声声夫君听得连她都觉得身上酥麻,闹了个大红脸带着人全撤走了。
琇莹都快要记不得自己在温泉浴池被他摆了多少羞人的样子,只能被迫承受着,到后来她嗓子都哑了。一声声喊着三叔父,喊着君笑哥哥,可是换来的不是他的止战和怜惜,而是更加深重的爱。
好不容易上了马车,琇莹去拿身上的小荷包,准备取出妆镜和胭脂补一补。哪知他直接就将她抵到车壁上,声音有些哑地说:“不忙。”便再低头吻住她。
那两天他那么勤快,总该埋了种了吧。
一句话,终于说出了他这会的不自在,说出了他的在乎。琇莹好像就闻到了车厢里都是醋味,要酸死了。
他似乎是毫无意义的就喊一声,无比亲昵,琇莹双颊嫣红,然后发现他的手已到了裙下。她整个人都一个激灵。
胭脂都被他吃光了,被人瞧见她还要不要脸了。
她好笑又心疼,想说什么,他却霸道地再吻住她,身躯紧紧贴上她。在她迷离间,已去探寻了桃花溪谷,每一下都极重,比任何时候都放肆。
琇莹被他困在车壁与胸膛间,腿被他盘在腰间,散开的裙摆似盛放的花,遍身酥麻又喊叫不得。
琇莹想得一惊,手抵在他胸膛上,清明了许多。
到最后,琇莹气得一口咬在他肩头上,沈君笑大口喘息着,在极至中紧紧拥着她说:“窈窈,给我生个孩子吧。”
他呼吸渐重,琇莹被亲得浑身发软,眼神迷离,不想他的唇居然还离开她的,落在她的耳朵上。
他这个样子,让她想起两人间脸红心跳的那些事,他每每有所索求的时候,都会亲她耳朵。
今日的三叔父真的和平时有些不一样。两人以前即便会在马车里亲亲抱抱,但他都不会像这样极俱侵略性。
沈君笑也知道上回自己过于孟浪了,等到彻底满足回神,发现自己险些就要伤了她。那个时候,他才知道,自己多没有安全感,从那天起他也时刻关注着她的身体。
然而,年节过去,春暖大地,琇莹的小日子走了两回,依旧没有他想要的结果。
她不太明白,但恍然知道,他刚才奇怪的情绪可能是来这里。
他居然去吃醋,还是乱吃飞醋。
她手骨纤细,他一只大掌就将她控得牢牢的。
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这里了,被他轻咬轻吮,整个人都像是软成了一团水。
提,自己就把兜帽拢得严严实实。
车子颠簸,她被他弄于盘于身上颠簸,听着外头清晰可闻的马蹄声,车轮压雪声,竟是异样的刺激。
琇莹这个时候哪里还有空去思索他说什么,在体力透支的边缘感觉他要收手了,自然是胡乱地应承。不想一个好字才落下,他又将她抱回了床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