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拍开她的手,冷笑道:“少在这危言耸听!”
“我是不是危言耸听,太后心里明白。”花艳骨语笑嫣然,“历来执掌后宫都是皇后,从没见过让太后来管理后宫的。你如今是风光了,可等国师登基以后呢?”
读出太后眼中的妒恨不甘,花艳骨慢条斯理地抬起一只手,抚上她那刚被掌掴过的脸颊,声音温柔,如春风吹过荷花:“以色事人者,能得几时欢,此话不假,但是太后,我有色衰爱驰的那天,你又能好得到哪里去?只怕你风光的日子比我还短呵。”
“他,他当真要废帝自立?”太后闻言,又喜又悲。喜的是自己的心上人便要成为天下之主,如明月悬空,万人瞩目。悲的是一旦他登基为帝,一为新朝皇帝,一为前朝太后,只怕两人之间便更没了可能。
花艳骨却冷笑道:“只怕国师唯独没有给你这个权力。”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花艳骨,声音里带着一丝狠永戾:“你居然敢对哀家对手?你不怕哀家将你就地正法?”
太后闻言一哑。如其所言,国师划了许多权力给她,可唯独没有将花艳骨划给她,不仅如此,他还直截了当地告诉她,若是花艳骨掉了一根头发,她便要赔上一头青丝,倘若花艳骨少了一根手指甲,她便要赔整条手臂,如此一来,太后不但动不了花艳骨,还要拼了命地去保护她。
“不错。”花艳骨装出一副侍宠而骄状,瞥了太后一眼,淡淡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