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拍案而起:“因为你没有病!”
花艳骨懒懒道:“你说。”
花艳骨实在不想再在这“你有病,我没有病”之间继续争执下去,便一个劲地瞅着太后看。太后一个人说了半天话,直说得口干舌燥,头晕眼花,花艳骨才“啊”了一声,抱歉地看着她:“哎呀,刚刚走神了,你方才说了什么?”
太后鄙夷道:“太医院集天下杏林圣手,他们会看不出你有没有病?”
绕是以太后多年的涵养,此刻也忍不住想跟她拼了。
花艳骨笑道:“你怎不说是他们才疏学浅,看不出我身上的病?”
道不同不相为谋,太后乃官家女子出身,父亲为礼部尚书,家中妻妾众多,耳濡目染,皆为宅斗之术,权当无用功。而花艳骨却是正正经经的画皮师出身,这行当出来的人都有个坏习惯,看人的时候,两只眼睛像两把刀子,切开皮肤,直入肺腑,一般人根本受不了。
臂如太后。
为父,你已到了出阁的年纪,却日夜留宿于你师父的房内,此举实在有悖人伦。”
“你这话说得,倒成了国师大人强迫你咯?”太后气急反笑,招手让宫人将一叠宣纸放在桌上,然后指着它们说,“此乃太医给你开出的组方,林林总总数十张,却没有一份相同的,为什么?”
敌动我不动,任她嘴皮如刀
这事跟她解释不清,花艳骨只得道:“我这也是逼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