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这劣徒不怎么愿意。”凤血歌不动声色道,“即便愿意,他也只能折现一个半,另外半个,蛊王大人打算怎么算?”
“慢。”凤血歌道,“我与阁下的两位爱徒,仅有一面之缘,况且以我的身份地位,不但没有理由杀她们,即便是杀了,也不会闹腾得如此声势浩大,以至于数日之间,便传到你耳中。”
“我晓得。”他说,“我知道有人陷害你,也知道这一切,多半还要归咎为我那两名徒弟咎由自取,所以我给你折了一个半,那半个算送的。”
“我那两个徒弟死在你手里……”蛊王话未说完,已被凤血歌轻巧打断。
蛊王此人无心风月,他人生最大
此前楚王宾天,凤血歌事觉蹊跷,便排出人手查探内幕,虽时间仓促,但还是寻出了许多蛛丝马迹。臂如随之殉葬的妃子中,竟有两人是南诏公主,其中一个经宫人描述,显然容貌大变,必定经高人施过画皮之术,而另一个死得更为蹊跷,她的死因并非大火,而是喉头那一刀。
“本大爷死也不从!”
如此人证物证不少,可惜都难以拿出来说服蛊王,毕竟查证的人都是凤血歌自己手下的人,而那两名南诏公主又确确实实死在皇宫之中,死在凤血歌自己的地盘里,故无论如何,他都难辞其咎。
果然,蛊王慨然一笑。
蛊王却不理他,在他眼里,寒光仍然是个孩子,能左右结局的不是他,而是眼前的白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