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现在也没好到哪里去,路一辞后背贴着门板,面前十厘米内是许梧城裸露的胸膛。
,更加拥挤。若不是两人身形都比较瘦,怕不是要贴面站了。
紧实有型的肌肉附着在健壮的骨骼上,中间一条浅浅的痕迹,因紧张而沁出汗水。
一声比一声长的叹息拂过路一辞耳侧,给他耳廓抹上一股红霞。
还没完。
噫四只耳朵有点可怕。
那我昨天晚上算不算达成了一项同床共枕,一起睡觉觉的成就。
“怎,怎么了学长?”除了被吓得语气慌乱外,他整个人差点蹦起来,此时
我居然睡了学长我居然睡了学长不对是学长睡了我是学长睡了我虽然是猫咪的模样。
只好低头盯着两人的鞋子。
再比如。
许梧城垂眸看着路一辞发红的耳朵尖,尾巴躁动地甩了甩,自己支棱起的耳朵也难耐地抖了抖。
学长现在是几只耳朵呢?
噫,噫。
是只有上面两只猫耳朵还是人耳朵,还是说都有?那岂不是就有四只耳朵?
这么说美短就是学长变的?还是该说学长是美短变的?这到底是猫成精还是人变猫?
路一辞的目光一时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噫不出来了...
比如。
好吧,其实两双都是他的鞋...
许梧城方才状似毫无波澜,实则在碰到路一辞的三个室友时无比紧张。此时正做着深呼吸平复心情。
有点,可爱啊。
路一辞只敢低头,脑里天马行空地瞎想,试图靠瞎想来给自己降温。
学长穿裤子的时候,尾巴怎么放啊?
噫有点色气。
穿裤子的话一定会卡尾巴吧,那现在是不是露着那个啥沟...
这句话就跟大悲咒似的,反复在路一辞脑里吟唱,以至于他冷不丁地听到许梧城说话的声音时还有点被吓到。
本打算靠胡思乱想来给自己降温的路一辞,现在脸更烫了,脑袋甚至有冒烟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