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她是想给你的,虽然我有千千万万之不愿,我殚精竭虑地想占为几有,但是,不是我的,终究不是……”
我不禁疑惑,这做画之人花鸟虫鱼洋样皆画得掺不忍睹,怎的独独画这男子却如得神来之笔,灵气神韵尽现笔间?
“锦觅……”
我的宿主接过这沓泛黄的纸张,看了看那袭即将离去的青衫,吐出四个字:“永不再战。”
只是,我怎么觉得那沓废纸看着有些眼熟?看着它们被一张一张翻过去,我越发觉得眼熟。
每一张纸皆画满了图,只不过这作画之人的画技实在是拙劣不堪。不说别的,便说眼前这张吧,我看了半日方才看出画的是一只鸟儿,只是,这究竟是一只什么鸟儿,便不大好说了……既像一只拖了长尾,染了色的畸形乌鸦,又像一只掉了毛被安错头脸的凤凰,不好说,实在不好说。
那青衫公子回首,直视我的宿主道:“永不再战。”随即,翩然离去。
一沓纸张被我的宿主逐一翻过,我发现其中大部分画的皆是这个清傲公子,或坐或站,或嗔或怒,虽然都只是侧影或背影,却皆生动至极,一笑一颦仿佛此人近在眼前。
四字泯恩仇。
他怎么好端端地看着画
我正啧啧赞叹这惊天地泣鬼神的画技,却不经意见又瞧见一只能感纸,上面画了一个人的侧影,寥寥几笔,一个惊才绝艳的清傲公子便跃然纸上,凤眼薄唇,道似无情,却似含情,惹人遐思,让人竟想踏入画中一窥其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