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珊笑而不语，钟志良看见就问：“你笑什么？”又跟女儿说，“你妈说你俩有秘密，不告诉我。”
钟晓婉赶紧插嘴：“同学同学，跟同学打电话。”又飞快转移话题，“那什么，今天要不要去看看爷爷奶奶？”
“我告诉你什么？等她自己想好了，自己跟你说吧。”
钟志良反驳：“你看你这话说的，我说要我允许了吗？我关心我女儿，问一句都不行？”
“没有吗？”钟志良飞快问道，“那你告诉爸爸，一早和谁打电话呢？”
“看你的意思，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了？那行吧，我不问，我看新闻去。”
“你下周不是月考吗？在家复习吧。”王珊答话，“今天预报还有雨。”
王珊趁着收拾碗筷的空儿说丈夫：“你这叫适得其反，越追问她越不想说。”
钟晓婉答应一声，赶快吃完饭，躲回房间做作业去了。
钟晓婉悄悄看看二位高堂，“没有吧……”
王珊立刻干咳一声打断：“你差不多行了，她又不是小孩儿了，和朋友打电话，还得你允许？”
钟志良把碗里最后一口粥吃掉，把碗放下，说：“那你告诉我不就得了？”
家里边有老妈帮忙，钟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