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珊噗一下笑出来：“你现在才注意到你爸没在家？他跟同事打乒乓球去了，在外面吃。”
钟晓婉摇头，吃了口西瓜，反问：“领导有何指示？”
难得看到女儿露出这种特别少女的神态，王珊既觉得有趣，也有点欣慰——姑娘长大啦，知道情滋味了——几个月过去
“我不是担心……”跟妈妈聊这个，钟晓婉还是有点羞赧，“就是突然觉得少了点什么……”
“……”行吧，老妈的火眼金睛，看来是瞒不过去了，钟晓婉也确实想找个人聊聊自己的心情，就说，“他……”
王珊笑道：“领导没什么指示，就是有点奇怪你怎么不出去约会了。”
说了一个字，她又停下，咬咬唇，“老爸不在家吧？”
“不知道，他自己说半个月就回来，但他这还是第一次去，感觉他爷爷奶奶不会那么快放他回来。”
有安排吗？”
“那没事，签证是有时限的，到了时间就得回来。只要他自己不想留在那边，就不用担心。”
“哦。”钟晓婉有点不好意思，又吃一口西瓜，冷静了一下，才说，“燕麓之爷爷心脏不好，要做一个手术，他今天搭飞机赶过去了——他爷爷家在国外，我跟你说过吧？”
王珊点点头：“是提过一句。要去多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