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陈少儒吃得差不多，放下筷子，定了定心说，“顾娴！我有些事想告诉你，你可能会生气，但能不能听完，到时候要打要骂都随你。”
见他期待的样子，顾娴拿起筷子夹着咬了一口，味道很不错，没有半点膻味，爽口不油腻，难得地冲他笑了笑说，“很好。”
闻言，那人缓缓抬头，没有回应，却是在听。
陈少儒觉察到她心里的城墙似乎有松动的痕迹，趁着这个时候向她坦白，不再有任何隐瞒，不然一直没办法打破他们之间的隔阂。
她小小的、一口口啜着，连吞咽声都小得几乎让人听不见，吃东西很秀气，让人看着就觉得赏心悦目、胃口大开。
见她吃了八九个，差不多饱了，又舀了碗玉米排骨汤给她。
顾娴接过，低头正在喝汤，小脸几乎要埋到碗里，她最近脑子乱得厉害，周围有太多的不同与前世的记忆进行拉锯战，不断地猜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误，隐隐发现了一些端倪。
“我第一次包，不怎么好，你试试。”陈少儒拿筷子夹起一个蘸了点酱放入她眼中。
时分，陈少儒准备包饺子，因为不大熟练，他包得很慢，想着大年夜，就可以包得更好。调羊肉馅为了去膻味，提前用料酒葱姜蒜腌制好，再挑出切成末，混入白菜丁拌好，顾娴喜欢馅多皮薄的，他把皮擀得很薄，包起来更是小心，不让它破了，几十个下来，花了不少功夫。
目光锁在那张美丽的脸上，他的腿止不住轻颤，紧张与害怕交织着几乎要将他吞噬，开口说话都变得异常艰涩。可想
晚餐，顾娴看着白白胖胖的饺子，想起那年，两人一起去买年货，心里一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