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屋的顶上吊着一盏的白炽灯，橙黄色照在何媛媛的脸上。以前光洁的皮肤变得粗糙了许多。这般近距离细看，不知道是没洗脸，还是别的原因，竟是多了许多细小黑点。原本尖瘦的小下巴更是因为水光针的效期已过，而垮了下来。尤其哭泣的时候，一张原本娇俏迷人的脸，糊满了鼻涕眼泪，说不出来的滑腻恶心。
杨东城在窗子底下时
何媛媛的脸上也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痛的，一点血色都没有了。她一边护着自己的头发，一边哭泣着说：“东城，东城，你听我说，我是被逼的，我一个女人，他要耍狠，我也没有办法啊，他给了钱的，我找他要了钱的……”
杨东城坐了下来，又点了一根烟抽上了，招手让何媛媛过来。何媛媛畏畏缩缩，不敢上前。杨东城一把抓了她的长发，将人直接拉过来。
何媛媛把脏衣服丢盆子里了，小心翼翼说：“东城，我们一会去哪里吃饭？”
“别哭！哭就不漂亮！”杨东城说。
何媛媛抽抽噎噎的，“好，我不哭，我不哭。东城，你快松手啊，我头发都被你扯断了。”
何媛媛不禁痛叫一声。
杨东城把人丢开。何媛媛看着他阴恻恻的样子，摸了一把脸，赶紧爬起来，拉开床头的抽屉，将包工头王胖子临走之前丢下的钱拿过来。
杨东城笑起来，提着何媛媛的头发，使她的脸朝上，“收了钱啊，你这是卖、淫，知道吗？”
想着杨东城的一些嗜好，何媛媛凑过来要接衣服。他看了她一眼，把脏衣服放在了她手上。看着她转身的瞬间，脸上流露出来的嫌弃。又嘲讽一笑。
杨东城凑在何媛媛的耳边低声说：“是王胖子厉害还是我厉害？”
“东城，这是他给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