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要操你,”蒋十安在他背后搂着他的身体委屈地说,可下身仍在他的双腿间摩擦,“我想让你操我来着,可是你醒了,我都还没来得及插进去……”
“我……”蒋十安忽然又发狂似的撕扯着他的裤子,张茂拽着裤头抵抗,然而无用,他的裤子还是跟每次蒋十安不由分说要操他的时候被剥落得一样快,只是这次蒋十安却要自己那根细小的阴茎去进入他的身体。
茂急得眼泪充盈眼眶,他想不通怎么会这样。
“不行,”蒋十安将他翻过去,同他面对面,他的双臂紧紧搂住张茂,“你要操我,你是个男人,你可以操别人的。”
他只能机械地重复着:“别操我。”
他不但没有体会到性欲,反而觉得格外恶心,难道蒋十安以为自己跟他一样是个变态?张茂绝望地抓紧仍握在手中的一根裤带,双腿在床单上艰涩而徒劳地抵抗:“我不想操你……”
“我不想……”张茂曲起膝盖抵着他的肚子,可这样的话,蒋十安硬挺的阴茎便直直摩擦着他的伤疤,他想不到哪种情况会更坏。双腿间消失的部位似乎正在垃圾堆里继续在张茂的身体上施展妖术,张茂无力抵抗。他被这种瘾操控了太多年,幼稚地认为切掉工具便能康复,其实即便他的阴道仍在,他也可以从精神层面控制性瘾。没有性瘾的人,给他一百条阴道,每一条也会干涸枯涩,而有性瘾的人,即便没有
“我?”张茂一时忘记挣扎,他的眼泪收回,“我操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