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要这样啦…」
「嗯…军…好舒服~」我轻声地发出娇嗔,我头一次知道胡渣的用处。
他是一个寂寞的男人;我则是不敢与网友联络的落魄少女,於是在电脑里无所不谈,虽说谁也不是对方的菜,但终究还是约见了。
「我被你干…你还一直揉我的乳房…」
「舒服!这样很刺激…」我在多重刺激下肉穴泛滥,觉得满脸胀热:「人家…受不了」「为什麽受不了?」军逼问着我。却更加大力道抽插,粗暴的动作让我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反射的回答。
人来了,淡色的墨镜与简约的短发,直挺挺的走姿,看就知道是个军人,她见过他寄来的照片,没错,是他。我有点羞赧地笑了!
「干~你真淫荡,等会儿我要乳交…」他全力的进出,房间内“啪啪”的响着。
「嗯…军…好舒服…插快一点~」我轻声地发出娇嗔。
「哇!你几岁,毛怎这麽稀少?」他看着我洁白又饱满的阴阜问。但见猎心喜却不懂怜香惜玉,猛一出手就用中指插进去。
「不要…」我怕他干我屁眼。
「你明明就想被淫虐,对吧?」军喘着说:「在网路上你不是说,有一副大奶就是要服务男人的吗?」
我再次被带到警察局,案子拖到法院判决後,新闻还是曝光了。我再次登上全国社会版版头。斗大的的标题「军官与嫩模密会,代价一次600万」这件事发生於一个深夜。
「啊…你本来就很淫荡嘛!」
「要我干你了吗?」他色色的问我。
我被带到汽车旅馆…
「对!我…我好淫荡…我好淫荡…」嘴巴这样喊,但我心里开始思考,这真是我想要的吗?
「那换另一种。」军说完头就往我跨间钻,胡渣碰到我的阴唇,又刺、又痒、又刺激。可是,随着舌头在小穴里慢慢撩拨,舒服慢慢凌驾了刺痒的疼痛感觉。
网友我简称他叫〈军〉,是个职业军人,三十多岁神态严肃的中年已婚军官。我们在网路上认识,先是哈啦後来才聊起私生活来。军因外遇与妻大吵了一阵子,外遇散了,但婚姻也淡了,夫妻从此分房。
一个网友约我在台北车站见面,我身处於一个陌生环境,多少有些不自在,但是犯贱的我反而觉得这样很刺激。列车已经进站,我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等等见着面,会是什麽样的心情呢?
「那你跪着…」我照的竟思像母狗般跪在床上,这时军把我两手往後拉,让我裸露的乳房悬空。我面对镜子看自己一对豪乳,随着他每一下抽插,就一直不停晃着。
他一听色心大喜,马上提枪上马,一个中年军人把十八岁细皮嫩肉的女生压在胯下,撩起他的肉棒一顶就直接进洞一插到底。
「这样一边揉一边干,你舒不舒服啊?」军问。
「嗯…我要你干…干我的妹妹…」我终於放浪形骸随的要求,说出连自己听了都会觉得淫秽的字眼。
「嗯…」我娇滴滴的声音,他一听肉棒一下子暴长了起来。真希望前戏越快结束越好,希望他早一点插入。
「我有说啦!…那你爽就搓揉大力一点吧…」
但即使觉得他不是我的菜,但我还是张开了我的双腿,他趁势就去碰我的私处。
「小淫货!你那大奶干嘛一直晃?不许晃!」军人就是军人,连作爱都像喊口令。
「你离成年只剩几个月,就不能忍一点吗?」阿基的话我听进去了。但事与愿违,就在我十八岁的第二天,我在「微阁汽车旅馆」与一个军官密会,结果又出事了。
我心甘情愿上床,男人也违法,这是那门子的性爱自主权嘛!
「你小羽没错吧!」他的声音还真的像在报军令,一字一句简明有力。「嗯!」除了傻笑,我不知道要说什麽。
「很好!再大声一点,别害羞。」他一面要求我叫床,一面将口水涂在我乾燥的阴部,再把中指插入,忽而口交忽而用中指抽送着。
「嗯…痛!慢一点…」我刚被撩拨起的色慾,一下子又冷掉了。可是他听到我在娇啼,竟更是淫兴大发,快马加鞭的冲刺。
「浪啼子翻过去…我干你後面!」军说。
没想到这麽一叫军又误会了,他对我更加强了力道,边干边说:「你大奶晃来晃去,不就是说“干!干…”,要我再用力干吗?」「我没有啊…」
我忍不住只好紧紧搂着他,希望他早点泄出来。这个想法立刻转换成语言:
「啊…被你干才晃的啊…啊!」我喜这种姿势,不用面对陌生男人的嘴脸与口水。
「大声一点!」军继续逗弄我。
「还说没有?」军用力搓揉我的乳房,抓到我奶球都变形了。
吹在我耳边的鼻息味比年轻男人更强烈,即使我不想与他亲吻而转头,但他仍将舌头伸向我的耳朵。「喳、喳…」唾液的声在我耳边响着,我觉得与其脸上被舔,还不如下半身被舔来得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