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
“青山有幸埋忠骨，白铁无辜铸佞臣。”执陵只是道了这么一句诗，便不肯再出声了。
执陵嗤笑一声，声音中是说不出的苦涩：“你知道这是哪儿吗？”
的日子。
“是。”
“执陵？”
“扶九殷的宫观。”
任凭姒姮怎么喊，他都没再开口，再后来，在南极长生大帝宫观大吵大闹，被众信徒狠狠的丢了出去，姒姮也便再没来过。
“是我。”
莳七抬眸望着他，只见他面无表情的道：“紫薇卖我的人情。”
就算是畜生道，也都是命格不
姒姮皱了皱眉，然后狠狠的朝香火味的方向吐了口浓痰，执陵的声音又飘了过来，甚是复杂：“真没想到……你现在居然成了这样。”
“她到底把你怎么样了？”
她闻到一阵香火味，真好闻，那是功德的味道，忽然，一个低低浅浅的声音喊了她一声：“青霄。”
姒姮终于平静了下来：“她把你怎么样了？”
那丑陋的乌鸦落在枝头上，哇哇叫了两声，她坐在地上，浑身散发着恶臭，蓬头垢面，眼睛的位置是两个窟窿，空洞一片。
她大惊，虽然看不见，却还是四处乱窜：“谁！”
一路跌跌撞撞，她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那群乌鸦才散了。
她听出来了，那群乌鸦在嘲笑她，它们知道她的来历，知道她曾经是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三界第一神女，她尖叫一声，仓皇的逃窜着，可那群乌鸦却盘旋在她上空，一直哇哇的叫个不停。
道路两旁的人见一个奇丑无比的女人被一群乌鸦追着，心中大惊，生怕晦气到他们，也连忙作鸟兽装散开。
“她这世死了，以后永世堕入畜生道。”浓重的云层后头，扶九殷牵着莳七的手，忽然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