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开和裴舒晔的微信，选中最好看的两张，大拇指上上下下了半天，才终于按下了发送。
郁珺还是不满意地摇了摇头，“算了算了，别试了，我回头再去看看。”
【郁珺让我试礼服，你觉得哪件更好看？因为你是男生，站在男生的人角度给点建议呗。】
“唱歌应该还行吧，跳舞不会，比武倒是不错。”
“……那就唱歌吧。”
她把内容全部删掉。
她刚才到底在做什么？那还是她向知缓吗？磨磨唧唧畏畏缩缩的，怎么搞的。
向知缓推开门出来，“这件呢？”
因为录制，向知缓和永兴电视台也算结了缘，她果断答应，“可以啊。”
“缓缓，刚才永兴电视台打电话来，邀请你参加跨年晚会，你去吗？”
“OK，那你会唱歌跳舞不？”
【朋友们打扰啦，帮忙参考一下哪件更好看呀】
“不行不行，这种问题我为什么要问他呢？”
做戏做全套，她也给柯天晴发了个。
向知缓点点头，嗯，就这样，假装群发。
再次删掉。
“随便算算。”
又换了一套礼服后，再拍了一张。
刚放下手机，向知缓又拿了起来。
试衣间的门被敲了几下。
接着一字一字输入：
“不行不行，我为什么要解释这么多，欲盖弥彰。”
【我在试电影节的礼服，哪件更好看？】
看着微信界面，向知缓呆滞了几秒，突然欲哭无泪地扶额。
郁珺正和永兴电视台的编导谈话，余光一瞥，见向知缓在掷铜钱，好奇地问：“你在算什么？”
嘴上这么说着，但她眼睛倒是盯
向知缓换回便服，她的包放在外面，这会儿从包里掏出铜钱，在桌上掷着。
她站到镜子前，给自己拍了几张照。